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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胡适《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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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胡适《应该》

全诗如下:

他也许爱我,----也许还爱我,

但他总劝我莫再爱他。

他常常怪我;

这一天,他眼泪汪汪的望着我,

说道:“你如何还想着我?

想着我,你又如何能对他?

你要是当真爱我,

你应该把爱我的心爱他,

你应该把待我的情待他。

 

他的话句句都不错,----

上帝帮我!

“应该”这样做!

 

全诗的意思很容易理解,并得到人们共鸣。

联系胡适本人的感情史,几乎可以确信,这是胡适对自己情感生活的叙述,或者说是自己情感的一次表白。

胡适遵从母亲意愿和不识字的传统女人江冬秀结婚之后,曾二次大家都知道的出轨。一是和自己嫂嫂的妹妹曹佩声(曹诚英),以使对方怀孕出走美国。江冬秀获知后,一再跟踪辱骂小三,最后搞到曹诚英嫁不出去独身终老。

二是1933年胡赴美演讲工作,和当年求学期间的房东韦莲司小姐继续恋情并有了实质上的进展。

胡适生活在旧传统思想和新潮流文化相互激烈碰撞的时代,胡适又正是这个时期勇闯思想改革的先进者,他的思维,他的行为常处在不可调和的矛盾之中。这首诗正是这种矛盾思想的苦恼和体现。

诗歌假借恋人第一人称的话劝说胡适,(当年文字中男女无分“他”和“她”,一律用“他”)

“你如何还想着我? /想着我,你又如何能对他? / 你要是当真爱我, / 你应该把爱我的心爱他, / 你应该把待我的情待他。”

显然,这是小三的表白,希望断了不伦恋情,

让情人回复他自己的家庭,并要求情人把对自己的爱和情都转移到家中的妻子身上。这是一种觉悟,这是痛改前非的决心。

有趣的是,诗歌的结尾:

他的话句句都不错,----

上帝帮我!

“应该”这样做!”

胡适(原谅,暂且还是用胡适来帮助评论)知道“他的话句句都不错”,不过,真不知道自己能否做的到。于是,胡适喊道:“上帝帮我!”

尽管胡适明白:“我“应该”这样做!”

蒋介石很熟悉胡适,1962年胡适去世,蒋写了一副对联给胡适:

上联:新文化中旧道德的楷模

下联:旧伦理中新思想的师表

对于这副对联,人们众说不一。有说评价中肯,有说这是嘲讽,也有说这是褒彰。

见仁见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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