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亟需Transformation,而不再是Change!
中国亟需Transformation,而不再是Change!
By Archer Hong Qian
“Blessed are the poor in spirit,for theirs is kingdom of heaven.”
“Blessed are those who are persecuted for righteousness’sake,for theirs is the kingdom of heaven.”
——MATTHEW 5:3、5:10
题记:看到资深媒体人郭晏平(关注 956|粉丝 82.5万)2025/05/17 09:45微博“目前言论现状,1,绝对安全区:骂美帝欧盟,骂韩国日本,骂外国资本家。2,相对安全区:骂落马贪官污吏,骂不良教授学者,吃劣迹艺人的瓜,骂底层刁民。3,红线区:谈论房市股市,质疑历史事件,挖掘热点事件背后背景。4,雷区:议论大政方针,讨论国计民生,妄言国是体制。”
最后,郭晏平还来了一句黑色幽默:“请大家自觉遵守!”这让已经好几年没有谈论国事和国是的我,又有话要说。
一、现代国家意识不等于国家主义
毫无疑问,“言论现状”,涉及现代国家意识。但现代国家意识并不等于国家主义。
1、现代国家意识
现代国家意识以“We the People”为核心,强调公民的主权意识、法治精神和多主体交互共生。它是一种基于契约的公民身份认同,注重权利与义务的平衡,体现民主、包容和多元治理。例如,ROC 1991 年“圆山会议”通过多方协商促成宪政转型,反映了现代国家意识的形成。
特征:公民参与、权力制衡、公共利益优先。
安全维度:保障制度安全和社会安全,通过协作实现稳定。
2、国家主义
国家主义(Nationalism)则以国家为中心,强调中央权威、民族优越性和统一性,往往通过意识形态动员(如“借国家主义之名”)强化控制,可能忽视公民权利和多元声音。国家主义可能导致的权力操纵和资本垄断,特别是社会结构性失衡。
特征:中央集权、单向治理、压制多元性。
安全维度:可能短期内强化经济安全(如通过集中资源),但长期威胁制度安全(因缺乏公民参与)。
3、区别的核心
公民 vs. 国家:现代国家意识以公民为主体,国家是服务工具;国家主义以国家为主体(Subject),公民是服从对象(Object)。
交互 vs. 垄断:现代国家意识强调交互共生(如“C降本、E赋能、H健康、T信托、P和平”五因再平衡);国家主义倾向于权力垄断,忽视多元协作。
不确定性:现代国家意识拥抱不确定性(如民主协商中的未知);国家主义追求确定性(如通过控制减少风险)。
二、国家意识对PRC人的Transformation启示
明确了国家意识与国家意识与国家主义区别后,很容易明白,PRC并不是哪个人,哪个集团的国家,所以,我就直截了当地说,PRC的Transform之路非常清晰:向ROC人1991年开"圆山国是会议"学习,也当从开多方参与“国是会议”始,不能等了!
2020年我在《“鏡”与“燈”——PRC & ROC问题的8个观察点与8种可能的解决方式》明确呼唤过(http://symbiosism.com.cn/4289.html),如今又过了5年,PRC人的“国是会议”已经比ROC人晚了35年,时间窗口即将关闭!
是的,1978年PRC"三中全会"是一次Change,其实,1989年若能抓住机会开“国是会议”,应当早ROC两年!2013年虽是Change的继续,盖由2012“温家宝之忧”已断言在先,政治-经济-文化三位一体,渐进式或选择性Change,终会“一夜回到过去”……
反之,若能思维方式、价值观和生活方式上,来一个Transformation,必是海阔天空!
就应了那古老的句谚语:一念天堂,一念地狱(One Mind Heaven ,One Mind Hell )。
三、Transformation 与 Change 的本质区别
可以说,Change与Transform是两种不同的思路。相比之下Change是小打小闹,中国历史上从王莽、王安石到张居正,没有一次取得最后的成功。只有思维方式(从追求确定性到拥抱不确定性)、价值取向(以“愛之智慧”为导向)和生活方式(从权力垄断到协作共生)形成大的Transformation,才能为 PRC 提供了一整套变革路径。
1、定义与深度
Change(变化/改变):通常指局部的、渐进的调整或改进,可能是表面的、暂时的,且不一定涉及系统性或根本性的重构。例如,政策微调、经济增长率波动、个人习惯的改变都属于 Change。
Transformation(转型/变革):指深层次、系统性、全局性的重构,涉及结构、模式或价值观的根本性转变,往往不可逆,且影响深远。例如,工业革命、社会制度的彻底改革、企业从传统制造到数字化转型都属于 Transformation。
2、范围与复杂性
Change:范围较小,复杂性较低,可能是单一领域或层面的调整。例如,微信文章提到的2013年“Change的继续”,可能是指经济政策的延续性调整,未触及政治体制。
Transformation:涉及多维度、多主体的交互,复杂性高。《秘密会议》中的变革(贝尼特斯当选教皇,突破传统性别规则)和 AI-TRUST 的伦理转型,都是多主体交互共生推动的系统性转变。
3、时间跨度与不可逆性
Change:时间跨度较短,可能是阶段性的,可逆性较高。例如,经济改革中的某项政策调整,若效果不佳可以撤销。
Transformation:时间跨度长,过程不可逆。《秘密会议》中,劳伦斯通过交互共生接受不确定性,最终支持贝尼特斯当选,这一变革不可逆地改变了教会的未来方向。同样, 1991 年 ROC 的“圆山国是会议”,促成了宪政转型,影响深远。
4、目的与价值观驱动
Change:更多是为了适应环境或解决问题,目标较具体,可能不涉及价值观的根本改变。例如,企业调整产品线以应对市场变化。
Transformation:以重新定义目的和价值观为导向。《拥抱不确定性》提出以“愛与智慧”为目标,通过交互共生迈向“臻美境界”,这是一种价值驱动的转型。题记中,PRC 的“政治-经济-文化三位一体”变革也指向系统性转型,而非局部调整。
5、不确定性与风险
Change:不确定性较低,风险可控。例如,调整税收政策可能带来短期经济波动,但整体可预测。
Transformation:伴随高度不确定性和风险。《拥抱不确定性》强调“拥抱不确定性”,如劳伦斯在教皇选举中的决策充满未知,AI-TRUST 也面临伦理与技术的双重不确定性。微信文章提到“时间窗口即将关闭”,暗示转型失败可能导致“一夜回到过去”,风险极高。
四、立论核心:从不确定性到臻美境界的 Transformation
Change(渐变)与 Transform(质变)与钱宏在《拥抱不确定性》中提出的“Intersubjectivity-Bayes-Laplacian”(交互共生指数-贝叶斯定律-拉普拉斯算子)定律( http://symbiosism.com.cn/10194.html)为应对不确定性提供了框架:
贝叶斯定律(Bayes):通过先验概率和似然更新后验概率,在不完整信息下做出理性决策。其公式为:
P(A|B)=P(A)P(B|A)/P(B)
P代表概率,A表示原本的信念,B代表新證據或新條件。P(A)是A為真的概率或先驗概率或“主觀偏見”。P(B)則是B為真的概率或邊緣概率,是公式中最難計算的一項,P(B|A)表示A為真時B的概率,或似然度,或“需要一些想像力”的思想實驗項。
拉普拉斯算子(Laplacian):平滑概率分布,减少噪声,提升决策稳定性。在这里,它将被用来平滑概率分布,处理数据中的噪声,或者优化贝叶斯推理的结果。例如,在AI模型中,拉普拉斯算子可以用来调整概率分布的均匀性,避免模型过于依赖某些极端假设,从而提升预测的准确性。
交互共生指数(Intersubjectivity):强调多主体协作,平衡“C降本、E赋能、H健康、T信托、P和平”五因交互共生,生成集体智慧和意义。这是进一步将赋予良性非确定性的“交互主体共生”思维,引入Bayes- Laplacian定律,在待建构的MindsNetwork(孞態网)-AI(人工智慧)-TRUST(信托组织)机制的条件下,人类可望解决“天堂或地狱”、“净土或娑婆”世界中的大部分问题,剩下的问题,包括AI“三大瓶颈”TRUST“效率难题”问题,属于当下人-AI-TRUST恪守“Intersubjectivity-Bayes-Laplacian”定律,在各个彰显生命自组织连接动態平衡的意动过程中,具体实时解决的范畴!
其健康价值可通过公式 Health Value=(C × E × H × T × P)^(1/3) × 10 量化,理想值为 1.0。
“交互共生指数-贝叶斯定律-拉普拉斯算子”这一定律,不仅在技术层面缓解不确定性,更通过交互共生赋予不确定性目的性,最终以“愛之智慧”(Amorsophia)为导向,实现臻美境界。当前,全球化 2.0 的结构性失衡(如贫富差距、文明冲突、资源分配不均)要求所有“政治、经济、文化体”从 Change 迈向 Transform,以重构全球化 3.0——一个更公平、包容、勰作的共生世界。
五、Change 的局限与Transformation的紧迫性:PRC的“世纪之槛”
Change为Transformation 准备条件,但自满于 Change 无法应对复杂的不确定性。《拥抱不确定性》中,“树上 10 鸟难题”表明,追求标准答案(Change)的思维会导致泡沫化,难以应对结构性失衡。
Transform的紧迫性:国际上,川普的 MAGA已经由一系列“美国优先”的Change,升级为“终结结构性失衡全球化2.0,率先重构全球化3.0”的Transformation,所有“结构性失衡”的政治经济文化体,都面临要么自行Transform,赢得重新“入局”全球化3.0的历史机遇,要么固步自封耍小聪明玩些小打小闹的Change,连累国家和人民自甘“出局”!
Change 的局限:1978 年 PRC“三中全会”开启渐进式经济 Change,提出半控制、半市场的“商业经济”(1984)、“市场经济”(1992),至2001年加入全球化2.0标志性WTO,10年后达到“渐进式经济 Change”的顶峰。但时任总理温家宝2012年3月14日回答《联合早报》记者提问时,敏锐而忧心忡忡提出了一个忠告:没有政治 Transform,经济 Change 不可能进行到底,已经取得的的成果还会得而复失。对此,我称之为“温家宝之忧”。我想说的是,现在是2025 年 5 月 20 日的今天,距离 1991 年 ROC“圆山国是会议”,已晚 35 年,时间窗口所剩无多。若 PRC当局者继续借“国家主义”之名绕圈圈,不推动政治、经济、文化三位一体 Transform,可能错失“入局”全球化 3.0 的历史机遇,连累国家和人民在全球化3.0面前自行“出局”,甚至自陷人为的“Hell”,这PRC世纪之槛。
所以,我赞成这样的言论:“川普、马斯克在美国所做的,其实是中国最需要做的”(向松祚)!
六、结论:以“愛之智慧”重构思维、价值与生活方式
“交互共生指数-贝叶斯定律-拉普拉斯算子”定律为全球化 3.0 提供了 Transformation 路径。MAGA、“圆山会议”、AI-TRUST、《秘密会议》对照PRC现状表明,只有通过交互共生拥抱不确定性,以“愛之智慧”为导向,才能实现思维方式(从确定性到不确定性)、价值取向(以愛为目标)和生活方式(从垄断到共生)的深刻变革,迈向臻美境界。
2025年5月20日于温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