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刀郎,生在一个有点像明君的时代
幸运刀郎生在一个开明皇帝的盛世
羡慕呀,幸运刀郎生在一个开明繁荣的时代!
这几天,刀郎在中国自由媒体上大红大紫,红的通透,透的彻底。不过至少现在还没有被主流媒体轰下来。但是,我有一点担心,物极必反。一些刀郎迷实在有些过度解读那首新歌,罗刹海市,一个聊斋志异中的故事。说的是古代有一个奇怪的国家,长相越难看越吃香。马骥去了不太适应,希望尽早回国。
当然刀郎迷和有些高级黑的人(怀着不同目的)可能借题发挥,借力打力。乘着这股东风要报仇,要伸冤,要把当年某一位音乐界的名人一时对刀郎不太友好的评论,再次炒冷饭。美其名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是不是啊,难道这是刀郎的本意吗?我看不见得。有些网友说到的几个名字(曾经对刀郎不太感冒的名人),其实歌词里面一个也找不到啊。刀郎有否借古讽今,鞭挞现在一些社会上不合理的现象,咱们常人说的不正之风,歪风邪气,完全有可能。
话说回来,现在子弹飞了好一阵,没有人把刀郎的大作联系到(反射)当今的政府和高管,否则他吃不了兜着走,刀郎说不定已经被看起来了,歌也被禁止传唱了。
想到如此,我不得不佩服当代皇上的英明伟大,在一个可以和康乾盛世媲美的朝代,竟然还有如此明察秋毫的领袖。作为14亿屁民的一员。你我是何等的幸运啊。感谢党国真英明伟大。庆幸我们不仅生活在一个伟大的时代,而且目击了一个个伟大的实例。
刀郎事件和秦刚风波,都是繁荣盛世里面自由讨论的问题,如此中共国也可以自己纠错。人无完人嘛,制度也没有完美无缺的啊(包括美国的民主也正在经历一些亘古未见的惊涛骇浪,尽管有时严重,但是惊而无险)!
寻根求源,我在设想刀郎当时创作此歌灵感的来源,也许就是一次朋友聚会,突然有人提到聊斋志异中的借古讽今故事。首先故事引人入胜,歌词朗朗上口,曲目还要有特色。因此,刀郎心血来潮,勾起了创作激情。这种创作需要积累,也需要机遇和灵感,来了就有,而与报仇时间,风马牛不相及。
刀郎尽管有才,但是作为一个自编自演,还要自己谱曲的完全独立制作人,在中国不说独一无二,可能也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尽管产量不高,质量还有争议,但是已经不错了。我本人觉得他的罗刹海市唱得并不是太好,有些闷,不太豪放。而且声音比较苍老,与岁月流逝有关。但是他也许唱的啥戏曲模式,不是一般通俗歌曲。不妨碍他的创新,那种563的和弦和主旋律,还是独特的。但是,你可以喜欢,唱得不好,你可以绕道而行。不必强求,或者挑刺,鸡蛋里面挑骨头。
咱们不说数量多少,可以宁缺毋滥。但是质量这个东西是很难有一个统一标准评判的。即使世界级的名著,也可能罗卜白菜,各有所爱。即众口难调。再说音乐的专业,什么才是专业标准?古典音乐的欣赏和美声唱法的晚会,观众人数现在哪里是流行歌曲的零头。因此,音乐和艺术现在可能需要一些改革调整。
从文学来看,过去的五言绝句,七言绝句讲究的押韵和对仗,目前是不怎么流行,而且即使名人也不一定是以押韵和对仗好就名垂千古,如果朗朗上口,更可能流芳百世。我仍然特别喜欢李白的诗句,不一定是高大上,而是朗朗上口,比如“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那一首,还有“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怎么读来这么顺,一点没有生憋憋的感觉。
回到刀郎,2001年那一场大雪不是多么美好,但是“停在八号楼的二路汽车,...”一样的歌词就是朗朗上口,像罗大佑说的刀郎天然是歌唱家,而且是大众歌手,这就够了。其实,刀郎歌迷也不必怀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要把刀郎每句话都从字表之后的意义去发掘。因为很多人自己写东西时候不一定考虑那么多。而且任何字体可以有N种解读。譬如,当年吴晗的燕山夜话,海瑞罢官,都是历史事实不必过度分析。但是被人利用,毛泽东也需要人背锅。这样就吴晗等人被自然而然地打入十八层地狱。那是一个多么黑暗的文字狱时代呀。
回头看看罗刹海市的言辞(来自于网络),马骥到了西天取经的地方,问其相骇之故,答曰:“尝闻祖父言:西去二万六千里,有中国,其人民形象率诡异。但耳食之,今始信。”问其何贫。
这帮人问完马龙媒,马龙媒也问这帮人,你们看见我就跑,你们害怕什么啊。这帮人回答说:我们就听上辈人说,从这往西两万六千里,有个国家叫中国,那里的人长得都丑陋。今天看见你这个样子,才算是相信了前辈的话。
现在赤道一圈大约是四万公里,按现在往东一万三千公里的话,这是美国吗?马龙媒又问这些人,你们为什么这么穷啊。中国也有睡在路边的人,就像是扶贫干部碰到的扶不起来的懒汉。我的意思是任何国度,任何社会都有不同境界和行为的人。而且审美观不一样,音乐绽放的光芒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