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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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舞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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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弊是个沉重话题,沉重在它的灰色感觉上。

灰色会带来一种压抑,选举中的舞弊行为给人的感觉正是这样。对舞弊的定义会牵扯两个范畴,一个是法律意义上的,一个是道德意义上的。牵扯到法律好办,法律不承认灰色而只承认黑与白,法槌一敲一清二楚。关键在任何选举舞弊行为没有走到法律这步前均属于道德范畴,这才是麻烦所在。

舞弊的本质是逐利,路径分为不当获利和违法获利。只停留于道德范畴的舞弊行为,属灰色地带,不仅法律没辙神仙也没辙。

选举舞弊只停于道德范畴会产生两重性,一重是客观性一重是主观性。客观性是指选举中舞弊行为的不可避免,选举与舞弊实际是一种共生结构,除非没有选举有选举必然会有舞弊的存在发生;主观性是指对选举舞弊行为的裁量判定标准或是法律的或是道德的,没发现不等于没发生,没起诉不等于没违法。

一个人要舞弊挺容易的,想无意有意都不难。先说个无意的,一个家庭老公支持了川普而老婆身边儿子本来都喜欢拜登的,由于老公支持了川普她们便都跟老公投了,实际上这个老公就已经舞弊了只是不会察觉。再说个有意的,一个人在两个州有房产两头轮留居住,都登记有车辆也都买了各州不同的医疗保险又都做过选民登记就可以实现在两州完成跨州投票了。一州缺席投票一州现场投票也可以两州都采取缺席投票。法律规定是不允许跨洲投票的但生活中你想干这事一点不难也根本没人管。报道中说过有俄亥俄到佛罗里达两头跨洲投票的基本属于这一类例子。

还有一种舞弊叫规则。顾名思义,用规则来舞弊。

就是从规则下手。一种是找规则中的窟窿然后钻进出,一种是直接改规则让规则更有利于己方。民主党天下的州多鼓励邮寄选票并大开方便之门,这是由于联邦制下投票规则的制定是由各州法律来决定的。二零二零年大选在疫情影响下邮寄选票更成井喷爆炸之势,全美五十州有四十二州允许了邮寄选票,区别是有的州还留有门槛而有的州没门槛连门框都拆了。

选举中有很多巧门,不被允许的巧门属舞弊但可以利用制度将巧门规则化,这将模糊掉巧门与规则之间的矛盾变巧门为规则。邮寄选票是民主党乐掉牙的选举巧门,反之对共和党则犹如一颗苦果,苦果一旦种下苦瓜难免落地。

面对苦果两党一喜一忧,民主党喜喜在选民结构上对自己有利,共和党忧忧在需要面对现实呈一种无奈。白登在第一场电视辩论中优雅地公开鼓动他的支持者要以最优方式参与投票,做为反方川普更早在选前的三月份便呼吁要警惕民主党可能会利用邮寄选票偷走胜利。川普的担心最后成了谶语。

谈观点?,我喜欢一是一、二是二。

我粉共和党,?但比较两党选举优势会肯定民主党。民主党有选举机器之誉,这点上很像台湾的民进党。在台湾民进党以会选举著称,而在美国这样的荣誉铁十字勋章就只配戴民主党脖上。快两年了,上次大选中的舞弊阴霾依然还在脑子中打转以至久久难以被挥去抹尽。不是我犯轴没完没了非跟川普一样,非要小肚鸡肠少胸襟不够敞亮。川普可以输不起,即便把公平公正放一边他也该为自己的尊严荣誉而争而辫而执着到底。但我是可以的,我从没以为总统非川普不可,美国总统几乎人人能做也正因为人人能做才变得非常难做。美国总统中的平庸之辈是大数而不凡者是小数,有些个混日子的总统当总统跟当和尚撞钟没两样。我无非觉得总统中无能具多,摊上川普算捡了一次外快。

我有个槽点,总是边骂民主党,又暗自夸人家能干。

我说的能干指会选举,会选举又指民主党巧妙地利用规则将舞弊合理化了。这很像辛普森案中大陪审团组成中的一个巧门,这巧门是完全可以最终左右大陪审团对审判结果投票的。在辛普森案大陪审团遴选中最后缩为十人其中七位黑人,假如反过来七位白人或者全部由白人组成估计会投出不一样的结果。还有一个现象,很多富人和高收入人群通常会找理财师会计师来帮助合理避税,这个合理避税也是一种巧门。手段无非是将冰冷具体的收入数字抽象化模糊化然后变成合理化。再回到上次大选,民主党只是把小人做在了头里,最后竟成了赢得起的正人君子。川普嘴不笨却有苦难言有理难辨哑巴食到了黄连花。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邮寄选票的坑爹就不会有白登曲线和白先生那令人害臊的八千多万张选票的历史第一牛人。

八千多万张选票,白自己都快疯掉了:我真是史上最香的饽饽?

细想下或许这八千多万张选票历史第一所讽刺的不是白登而正是被疫情催生的极高的不正常的邮寄选票率(接近二比一)靠投票率来取胜也是民主党小算计之一。在这个基础上我也会讥讽白登的总统是偷来的,但仅至于此。不表示我不认可白登的获胜结果,是说谴责白登获胜过程的不洁不代表不接受白登的获胜结果。这点上我持彭斯及保守派大法官一样立场,不会附和川普试图通过程序来否定选举结果的动议。在程序上彭斯做为副总统和大法官们是可以有所作为的,但那一刻他们没有听从川普的召唤而是听从了高于川普居于神圣的宪法的召唤。做为理解者我能理解的是,那一刻彭斯及保守派大法官一定经历了痛苦与挣扎。但他们的头脑该是清醒的:捍卫宪法的尊严远比捍卫川普的尊严更重要。这样想来,他们才选择了沉默。

事后把彭斯和保守派大法官都骂成叛徒是冤枉人了,彭斯和保守派大法官用沉默在捍卫宪法尊严的同时等于也间接捍卫了川普的尊严。彭斯与川普搭档了四年,能与川普的特殊个性温和合作四年需要很大的耐心与耐力,彭斯的内在被低估了。志同道合别混同于效忠死忠,实际上彭斯的政治生命已经为川普牺牲掉了,保守派大法官对传统价值的维护通过对德州堕胎法案的判决也算见到了真功。放过彭斯放过保守派大法官将有利于重新聚齐川普的支持力量,求同存异希望下次大选川普最后出线代表共和党再战时彭斯和保守派大法官都还会回到支持川普的力量中来。川普翻盘的机会不外乎两个。一个是利用程序(在任权力)及法律赋予的资源直接否定掉大选的结果然后重选;一个是聚齐力量四年后卷土重来再战若胜坦然若败也坦然。我比较欣赏后一个。


同为川粉,支持与喜欢有分别,别弄混了,我是不想弄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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