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的背叛

作者:h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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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的背叛:批判中国读书人对专制的跪拜文化

在现代文明世界中,知识分子本应是守护真理、推动社会进步的中坚力量。然而,在中国,尤其是在极权体制下成长或“荣归”的读书人,却往往成为专制的附庸与装饰。他们中许多人不仅没有质疑制度的不正义,反而主动迎合、甘愿跪拜,成为“科技帝国”与“文化独裁”的润滑剂。他们的名字,不再代表独立精神,而是屈从的符号。

最具象征性的始祖人物是钱学森。他在美国获得顶尖教育,却在回国后投身极权科技系统,为中共核武、导弹技术献力,成为体制掌控暴力机器的重要推手。他从未对毛时代的大跃进、文革、知识分子迫害公开发声,却被包装成“民族英雄”,用来激励后人效仿他的“忠诚”。他的沉默,是整个一代知识分子对良知的背叛。

此类“跪拜专制”的传统,在当代不但未被清算,反而被延续和发扬光大。张益唐,这位解决孪生素数猜想的数学家,本可借助自身国际声望为言论自由、人权法治发声,但他却选择了沉默甚至合作,成为新时代“爱国科学家”的模范,却对制度从无批判之词。邱成桐,天赋卓越的几何学者,更是在中共主导的“数学强国”战略中扮演核心角色。他以“文化复兴”为幌子,将数学纳入国家意识形态工程,不惜用学术权威为政权合法性背书。

而杨振宁,则堪称这一文化堕落现象的巅峰。他不仅放弃美国国籍,还频频出现在中共重要场合,为体制张目。他公开质疑西方民主,称“中式效率”更符合国情,甘愿成为极权政体的精神标本。他的每一句发言,都在动摇自由主义在中国社会本就脆弱的根基。

这四人,一前三后,构成了中国当代“添跪专制”知识分子的代表谱系。他们有的是沉默者,有的是辩护者,有的干脆是赞歌者。他们共同的特征,是把科学当作权力的附庸,把知识变成服从的工具。他们享受西方文明赋予的自由,却不愿承担起反抗不义制度的责任。

这种堕落不仅是个人的选择,更是整个体制筛选的结果。在中国,体制只奖励“技术上的聪明”,从不鼓励“价值上的觉醒”。一代又一代的读书人,为了“安全”、“地位”、“归宗门楣”,主动阉割自己的政治良知。他们对普世价值不屑一顾,却对“国家荣誉”、“文化自信”顶礼膜拜。他们对极权制度的批评缺席,却对个人成就的吹捧滔滔不绝。他们不是民族的脊梁,而是权力的走狗。

他们让“知识分子”这个词,从启蒙者、批判者、良知的象征,沦为“顺民的高配版”、“体制的宠儿”、“专制的美工”。他们不是民族的希望,而是文明的绊脚石。他们不是未来的设计师,而是历史的反动者。他们不是站在光明前方的引路人,而是为黑暗擦脂抹粉的帮闲者。

我们必须直面这个现实:在中国,知识的堕落不只是学术腐败、论文造假、职称腐化的问题,而是整体价值体系的塌陷。真正的问题是,这个社会如何奖励了错误、压抑了正直,鼓励了沉默、消灭了反抗。真正的问题是,为什么最聪明的人却最先放弃思考,最有条件发声的人却最早选择噤声。

而海外华人、尤其是学理工科的留学生群体,也未能摆脱这种文化疾病。他们长期在中共宣传洗脑中成长,不懂民主制度,不认普世价值。他们在海外受益于自由,却常将西方社会的不完美归咎为“歧视”,一有不顺便高呼“西方欺负中国人”,却从不反思自己对专制的沉默、对真理的背叛。他们对中国问题充耳不闻,却对“辱华言论”义愤填膺。他们的政治观念极为幼稚,心理极为脆弱,是“高级顺民”的延续。

因此,我们必须发出清晰的声音:知识不应是权力的奴仆,而应是自由的守夜人;科学不是为体制服务的工具,而是为人类尊严而奋斗的灯塔。任何知识分子,只要他甘愿为极权站台,无论成就如何,都应被历史所鄙弃;任何留学生,只要他拒绝认清专制与文明的本质差异,无论成绩多高,都只是体制的工具人、野蛮的驯化品。

一个民族真正的觉醒,不靠科技领先,不靠经济增长,而靠价值体系的更新与良知的集体觉醒。我们不能再沉默,也不能再纵容。批判,是清洗灵魂的开始;拒绝跪拜,是现代人的底线。

历史终将审判那些为极权献唱的人,也终将铭记那些在黑暗中高举理性与自由火炬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