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个女人 衣俊卿另一情妇照片曝光(组图)
万维读者网晓微综合报道:自上个月遭情妇常艳网上实名举报后,17日中共编译局局长衣俊卿被解职,成为中共18大后继李春城之后第三位被拉下马的副部级高官。常艳在她的纪实小说中提到“衣俊卿不止我一个女人,江洋不是他的唯一”。日前,常艳情敌江洋的照片在网络曝光。
近日,“并非衣俊卿之唯一”的江洋遭网民“人肉”,发现江洋是中央编译局当代马克思主义研究所助理研究员,照片也在网络留传。
揭秘:衣俊卿是如何泡到博士后的
来自腾讯网的报道,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中央编译局是一个陌生的单位,它是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的简称。作为中央直属的副部级部门,它的主要工作是编译和研究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翻译党和国家重要文献和领导人的著作。常艳和衣俊卿的结识,“牵线人”是中央编译局的博士后科研工作站。所谓“博士后科研工作站”是指在企业、科研生产型事业单位、少数政府部门和特殊的区域性机构内,经批准可以招收和培养博士后研究人员的组织。
2010年12月,国家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以及全国博士后管理委员会对全国935个博士后科研流动站和521个博士后科研工作站进行了综合评估,在521个博士后科研工作站中,中央编译局博士后科研工作站综合评估成绩名列第8位。
人大博士毕业的常艳于2011年面试了中央编译局博士后科研工作站,我们在中央编译局官网上发现一份05年出台的《中央编译局博士后管理工作暂行规定》,其中第七条录用标准中写道“博士后的录用,由我局学术评审委员会以及合作导师组成专家小组,专家小组根据局长办公会下达的当年招收博士后名额对申请者的全面素质、科研能力、学术水平进行面试考核,择优录用。”
而常艳关于面试过程有如下描述“杨金海(常艳直接指导老师,现任中央编译局秘书长)在面试前给衣俊卿说了自己的倾向,招那个男生,别招我,怕我将来要在北京找工作,很麻烦(与我一同报考杨老师的只有那个男生),这是后来我与衣老师走得很近了之后他告诉我的,也就是说,在我进那个会议室的门之前,结果是定了的。”
而“在北京找工作麻烦”显然和“全面素质、科研能力、学术水平”这些考核标准无关,也正是这样不公正的面试过程,让常艳直接产生了找衣俊卿帮忙并首次行贿1万元的想法。
根据《中央编译局博士后管理工作暂行规定》,博士后的收入来源是“我局给予进站博士后每年3万元的生活补贴和科研经费”。除此固定收入外,由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会设立的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是一笔重要的资金来源。截止2012年11月,中央编译局博士后工作站先后有52人获得博士后科学基金资助,其中3人获得特别资助,8人获得一等资助,41人获得二等资助,共获得资助金总额247万元,申报成功比例在全国博士后科研工作站和流动站中名列前茅。
申报基金,需要提交课题,常艳提交的课题是《恩格斯晚年社会发展理论研究》,在常艳的描述中,衣俊卿当初听到此课题的反应是“衣老师一听到我的选题是受学界其他老师的启发而来,一改先前对我的友好态度,很不客气地转头对柴方国(编译局马列部主任)说:“这不就是咱们做的那个嘛!”。
正是衣俊卿对课题不看好的表态,让常艳觉得“有求于人”。根据中央编译局官网的文件,最终能决定课题能否成功申报科学基金资助的关键就在局长手上。事情的结果是,常艳依然凭借此课题获得了国家博士后科学基金二等资助,资助金额为5万元。
在人大读博士的时候,常艳说自己很少和高中同学来往,原因是“始终在心里有一个情结,别人是在北京工作、生活,而我只是过客,不想与大家联系”。进入博士站后,如何正式调入中央编译局成为她最为关切的问题。而最大的障碍是“怎么把我的档案从原单位(山西师范大学)拿出来的问题”。
面对困境,常艳又求助衣俊卿,衣提出的解决办法是“找山西省的领导令政策(现任山西省政协副主席),请令给武海顺校长(现任山西师范大学校长)打招 呼。”而根据全国博管办《博士后管理工作规定》,要想把档案由原单位调出,需要博士后出具接收单位(有独立人事权的单位)的接收函,这又需要衣俊卿的帮忙。
此时,常艳想到的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既然我想来北京,想来编译局,就应该付出代价(博士毕业就死心塌地回原单位了,因为“热爱”学术,也被一堆人夸为是棵好苗子,我就真以为自己可以出来奋斗一番的),这是游戏规则。”
衣俊卿曾谈婚外情:通奸导致当事人再无前途可言
来自IBTimes中文网的报道,不到40岁时,衣俊卿就已经拥有了中国辩证唯物主义学会常务理事、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史学会理事、中国现代外国哲学学会理事等多个头衔。其研究领域主要为主要研究领域:马克思的实践哲学、当代马克思主义、现代化进程中的日常生活批判理论。
去年11月山西师范大学副教授常艳,在网上发布了一篇关于自己与衣俊卿交往史的长文。如今,衣俊卿便因“生活作风问题”被免职。满腹马列的衣俊卿,对自己的生活作风还有什么辩解,现在已经无从得知。
但是在其代表作《现代化与日常生活批判》一书中,却偶有提及男女间关系的话题,以及衣对于这类关系的态度。
常艳的12万字的长文,引起了舆论极大的关注和兴趣。衣俊卿自己的书中也曾写道:“已婚男女或一方为已婚而另一方为未婚的男女间的婚外恋情、通奸、偷情,是日常语言交谈中最富有刺激性的话题。尤其在不大重视个人隐私权的民族或人群中,人们往往会投入令人意想不到的精力和时间,不厌其烦、喋喋不休地谈论这类桃色新闻……在相对传统的社会中,对于偷情通奸、婚外恋情的这种谈论,往往会导致男女当事人无法抬头做人,甚至身败名裂,再无前途可言。”
上述表述,似乎也预示了衣俊卿如今的命运。事实上,作为文化哲学领域专家的衣俊卿,十分清楚“生活作风问题”,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后果。
他在书中写道:“完满和谐的爱情会使人家庭美满,事业有成,而无法结合的恋情、被压抑的情感和破裂的爱情又往往会导致变态的、失衡的、绝望的人生。”
很难想象常艳笔下的“衣俊卿”,与《现代化与日常生活批判》的作者衣俊卿,会是同一个人。
中国媒体对此评论道:“衣俊卿内心的信仰,早已烂在了骨子里,所谓的殿堂,其实是虚假的伪装。他的真身,是权力的交换,看上去满腹的经纶,听起来满嘴的马列,剖肚之后,人们看到的,尽是男盗女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