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习近平狠狠打压！如今就靠这支大军救中国
在美国总统川普对中国商品祭出145%的高额关税下，中国的出口经济正在逐渐熄火，就业面临风险。而曾被中国打压的“零工经济”成为中国在贸易战中挽救就业率的秘密武器。
经济学人4日报道，美国金融服务公司高盛银行（Goldman Sachs）估计，大约有1600万名中国人从事对美出口产品的制造。另一家银行野村（Nomura）预测，这波冲击可能在短期内造成570万人失业，长期则可能高达1580万人。中共高层在4月25日的政治局会议上，承诺将加码退还被关税影响企业的失业保险费用。此外，就业市场的救星还有一个，那就是“庞大的零工经济”。
36岁的万先生不断寻找收入最高的工作，发现外送员每月可以赚进1万人民币。他每天从早上6点到晚上9点都骑著电动车穿梭在北京街头，“现在每一块钱都很重要”。
令中共相当欣慰的是，即便面临贸易冲突与多年低迷的消费信心，这个庞大的零工经济仍在持续壮大。美团透过第三方外包公司聘用的外送员人数，2024年比2021年成长了41%，且该公司预估到2027年为止，美团的年营收将以约15%的速度持续增长。同样，叫车平台的驾驶营业执照数量，也从2020年的290万张激增至2024年的750万张。此外，刚进军外送市场的电商巨头京东于4月21日宣布，将在7月底前招募10万名外送员，无疑为中国创造更多就业机会。
零工经济的神奇疗效，正在改变官方对相关企业的政治态度。自2020年起，中国对科技平台展开全面打压，当时这些企业被批评为“资本无序扩张”的代表。北京市场研究公司龙洲经讯（GaveKal Dragonomics）分析师张蒂莉（Tilly Zhang，音译）指出，当时中共领导层将这些企业视为“建在沙丘上的城堡”。但中国国务院总理李强2023年曾公开赞扬，平台企业在促进内需与吸纳就业上“日益重要”。现在，政府已公开拥抱零工经济，视其为稳住经济的缓冲垫。
在美国总统川普对中国加征高额关税下，曾被中国打压的零工经济成为对抗贸易战的秘密武器。（取自百度）
北京甚至已开始鼓励相关企业建立一套“影子社会福利体系”。“影子社会福利体系”类似于正式的政府社会保障体系，但运作方式并不公开、制度不透明、资金来源可能模糊，且往往不受正式监管。京东在2月宣布，将为旗下外送骑手提供社保福利。美团则表示，将从第2季起，启动试点计划，逐步为外送员提供社保。各大企业争相投资设置司机休息站、提供餐食与补贴。不过，一位经济学家形容，这些举措都是“做给政府看的”。
这样的政策乍看无懈可击，但关键问题在于“谁来埋单”。若劳工的退休金与健保是从薪水中扣除，将为就业市场带来一定冲击。虽然京东坚称，他们会支付雇主和司机的社保费用。不过，多位外送员表示，“羊毛出在羊身上”。
图源：彭博社
同时，若零工经济企业的社会负担过重，它们恐怕难以在财务上支撑。一位经济学家警告，国家应该保护零工劳动的弹性，并思考新的方式，将收入转移给这些工人。否则，随著贸易战重创制造业就业，消费科技企业也可能随著外送员的工作一起消失。不过，零工经济的发展，仍是中共在贸易战压力下被迫调整的缩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