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鹏白忙活一场 让江泽民摘了果子
高文谦表示,如果李鹏在六四期间病死消息的话,官方肯定会秘不发丧,因为时机太敏感。虽然只是时间上的巧合,但民众宁愿相信冥冥之中有天意,是六四冤魂在索他的命。民间对李鹏的评价是“六四屠夫”,长久留在人们记忆中的,是他在519戒严大会上挥舞拳头、杀气腾腾的样子,这是他一生的历史定格。
高文谦说,李鹏家族现在掌控国家经济命脉的十几大红色家族之一。正是因为李鹏在六四救党保党有功,六四后,朝中谁也惹不起他,江泽民也要让他三分,李鹏的势力由此而膨胀起来,为家族贪腐打下基础,这也算是共产党对李鹏六四立功的一种报答。习王动李鹏有诸多顾忌。与江泽民不同,李鹏根红苗正、是正牌的红二代,又是六四镇压的功臣,是个象征性的人物,牵一发而动全身。习王反腐得罪众多党内老人,其中就包括李鹏。习王担心共产党内斗翻船,只好不了了之。
高文谦表示,李鹏为人颟顸平庸,可以说是个草包总理。但他对共产党忠心耿耿,没有二心。他在政治上很会跟人,背靠党内老人帮,跟赵紫阳斗,对邓小平的心理也揣摸得比赵清楚,虽然通过六四斗倒了赵,但却是火中取栗,白忙活一场,让江泽民摘了果子,在有生之年还要为背六四骂名而担惊受怕,靠写书出卖邓小平来洗刷自己。这样做,即便按照共产党的道德标准,李鹏也很不厚道,与胡、赵两人的政治人格高下悬殊,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程晓农表示,李鹏不是六四屠杀的决策者,但却是奉邓小平之命摇旗呐喊的马前卒。当时的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并非真正的决策机构,只不过是替邓小平办理日常事务的“文班底”,从下决心镇压、调兵、开枪,到罢黜赵紫阳、安排江泽民接班,完全是邓小平一人独断。邓小平完全没有料到的是,正因为六四镇压引起了世界震撼,1989年下半年苏联东欧各国的军队都不敢再残酷镇压人民,因此导致苏东剧变,共产党阵营解体。八九民运的鲜血浇灌了东欧的民主之花。
程晓农还说,李鹏从80年代初到90年代末自电力系统起家,步步高升,在电力系统树大根深,所以其家族可以操控大半个电力系统,为所欲为,肆意贪腐。程晓农说,我接触过赵紫阳和李鹏,赵紫阳是富有正义感、开拓精神和聪明智慧的领导者,而李鹏不过是个被放错了位置的普通技术官僚。李鹏1988年当总理后我参加过他主持的小型讨论会,他不但缺乏高层领导者的精明能干,而且对宏观经济一窍不通,呆板僵硬,反应迟钝,坐在总理的位置上有点沐猴而冠之感。他对熟悉经济事务、思路灵活的赵紫阳十分忌惮,而在政治和意识形态上与反改革的姚依林是盟友,经济事务上大小事情都依赖姚依林。从1988年到1989年天安门事件,李鹏和姚依林在促使赵紫阳下台一事上非常卖力,但事后仍然得不到提拔,邓小平还告诫他们两个不要不服气,也是因为看透了他们俩无能而野心大。官场对李鹏的能力评价很低,但贪官们却因此而如鱼得水;民间对李鹏的工作能力不了解,但对他在六四期间的恶劣作为则人所共愤。
陈破空表示,李鹏这个人,一登上政治舞台,就是以利益集团的代言人和守护者而出现的,因为他是太子党、是红二代。经历六四事件,李鹏的表现,应验了中共元老陈云的话:“还是我们自己的孩子可靠,不会掘自己的祖坟。”从李鹏六四日记,看不出李有任何推卸和洗脱责任的意思,反倒是描写自己如何强硬,如何拒绝对请愿学生让步,自始至终坚持镇压,甚至从一开始,就抱定不惜“赔上自己的身家性命”,也要捍卫一党专制的决心。自以为是“中流砥柱”,在危难时刻挽救了共产党。李鹏口气里的“理直气壮”和“义正词严”,活脱脱就是一个花岗岩脑袋的写照,毫无反省,毫无悔意。
陈破空说,六四之后,李鹏放纵并帮助自己的老婆孩子大肆敛财,包吃中国电力、通吃中国能源。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就是因为六四后李鹏一直以保党和救党的功臣自居,敢向党内任何人叫板,任何后来的继任者,都忌惮他几分。习近平反腐,本来就是选择性的,尽管李鹏家族腐败糜烂透顶,但只要不妨碍习近平的权力,习近平自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反腐风暴绕过李鹏家族。李鹏家族暂时过关,但并不能保障日后不受清算,包括来自党内的清算。
杨建利表示,李鹏是中国侵害人权和腐败的象征人物,将被将被历史钉在耻辱柱上。李鹏家族也是“六四”以来中国最大的权贵贪腐家族。李鹏当年力推三峡工程,有非常大的私利。先不说三峡工程的大移民灾难及其对环境和历史文化的不可预估的巨大破环,就说中国政府用纳税人的钱和每个中国人交的电费建起三峡大坝和发电机组,为此不断涨电费,本来按照政府的承诺,三峡发电机组发点盈利后,电费应该降下来作为对纳税人的回报和补偿,然而三峡发电机组开始发电后这个三峡工程唯一赚钱的部分分出去了,成为长江电力公司由李家掌控,利润当然由他们执掌,电费没降反涨,因为那些维修维护对移民的补偿等三峡工程的赔钱部分继续需要中国的老百姓买单。换句话说,三峡工程的所有坏处都有老百姓承担了,所有好处都被李鹏家族集团贪享了。老百姓每交一分钱的电钱,其中一部分就进入李鹏家族的口袋。所以中国人开玩笑说,对李鹏的生死,中国只有两种人,一种咒他早死,另一种盼他长寿,以便接受法律的正义审判和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