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最高法院裁决堵住地方法官“越权”漏洞
“虽迟但到,大的终于来了。”
美国最高法院终于出手,把极左地方法官“越权”之门关上了。
6月27日,美国最高法院以6比3的投票结果作出几项重要裁决:限制联邦法官发布全国性禁令的范围;支持川普政府终止“出生公民权”的提案;维持田纳西州禁止未成年人变性手术和激素治疗的法律;停止向庇护城市提供联邦资金,暂停安置难民计划。
美国最高法院的这次裁决,把自川普上任伊始就困扰他执政的几大“枷锁”全部打破,可以说是川普政府在司法层面的一次胜利,而这些裁决也反映了最高法院当前保守派占多数的意识形态倾向,对川普政府来说是一个积极的信号。
关于以上几项议题,最重要的议题是限制联邦法官发布全国性禁令的裁决。美国最高法院裁定,联邦地方法官不得再发布适用于全国的普遍性禁令。
美国地方法院法官是特别的存在,美国宪法为了确保三权分立的司法权,在全美设立了677名地方法院法官,所有联邦法院的法官都是由总统提名,并经过参议院确认后任命的,而且必须由议会弹劾罢免,所以美国宪法给予了这些地方法官最高等级的司法保护。
这些地方法官,无需选票、无需民意、无需国会授权,只需坐在办公室内签署一项法令就可以限制总统的命令。
就算是民主党的极端左派法官,也能为全美国拍板决定大事。比如说,他们可以决定五角大楼必须接纳跨性别者,让这些跨性别军人可以进入美军所有岗位,而美国总统和国防部长对此也只能干瞪眼。
一名地区法院法官还能决定,让一大批非法移民在美国所有50个州都不用被遣返。他们还可以裁定,让某个重要的联邦机构强制推行非法的种族歧视政策,多元化、公平和包容之类的DEI政策。”
总而言之,在美国,一名地方法官的权力可以大于美国总统。但在这次美国最高院裁决之前,美国司法就是这么运转的。
而其带来的结果就是,这些政策都不是美国总统说了算,而这个唯一由全体美国人选出来的最高官员,却被那些没有选举直接任命的地方法官架空了。
美国先贤设计的这一法官任免制度的初衷,目的是为了限制美国总统的权力,防止美国总统作恶。但其结果是限制住了总统的权力,却没有防住这些地方法官自己做恶。
根据美国联邦法院的体系结构,目前美国最高法院9席,上诉法院179席,国际贸易法院9席,地区法院677席,美国总共有874名联邦法官,地区法院法官数量最多,占联邦法官总数的77.5%,而这些联邦法官的职位都是终身制。
在美国联邦法官的任命上,不得不提美国第一位黑人总统奥巴马。奥巴马在他的8年任期内,共任命了329名联邦法官,而且绝大多数都是地区法院法官。
奥巴马任命的大量自由派法官明显改变了地方法院的党派权重,在他上任前,全美13个地区巡回法庭中仅3有个是由民主党任命的法官占多数;而到2016年卸任前,已经由9个地区法庭的多数法官由民主党任命,自由派法官数量激增两倍。
这些法官不仅是终身制,还长期影响占美国案件数量98%以上的地方案件裁决权,决定着美国的司法争议倾向,影响美国意识形态的走向。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奥巴马在离开白宫10年之后依然能够左右美国的政策和政局的主要原因,因为在美国的联邦法院中还有大量的自由派法官在践行和维护奥巴马的政治理念。他们敌视川普政府的一切政令,不管该政令是否符合民意,是否符合常识。
所以,我们会看到,在川普政府遣返犯罪的非法移民时,地方法官立马一纸命令就要求联邦政府飞机掉头;川普政府发布禁止向未成年人提供跨性别手术时,又是这些地方法官出面阻止。
在川普重返白宫还不到半年,根据司法部长帕姆.邦迪的统计,全美的地方法官已经对川普发起了40项全国性禁令,但有意思的是其中有35项来自马里兰、华盛顿特区、马萨诸塞州、加州和华盛顿州,这5个州毫无意外的都是民主党的蓝州,而且都是深蓝。
所以,这些联邦地方法官已经沦为民主党的“政治打手”,成为华盛顿深层政府的帮凶;这些自由派法官,怀抱激进主义立场,以法官之名行意识形态扩张之实。
自川普2017年第一任期开始,为了阻止川普政府的施政,这些法官政治化和党派化的倾向愈发明显,案件沦为政党工具的现象层出不穷。 许多法院案件不再是依据美国联邦法律,而是包裹着政治意图,狙击行政命令,破坏川普执政的合法性。
美国司法武器,在奥巴马任期内已经小有雏形,在拜登接任后已经大成。
2020年川普连任失败后,被美国的司法机构围追堵截,纽约司法机构对川普发起大量的司法起诉和天价的罚单,让川普成为美国首位被裁定犯有重罪的前总统,也让川普成为首位顶着罪犯头衔参选的总统候选人,两度创造美国历史。
难以想象,如果川普在2024年的大选中没有获胜,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结果?
直到6月27日,最高法院的最终裁决终于到来。
它意味着,地区法院不能再以一个法官之权,号令全美,让总统束手无策。 这是对美国“司法病根”的纠偏,也是对美国地方法官边界的重新界定。
川普几乎就是美国的“照妖镜”,拿自己做诱饵,将美国司法,教育和军队等联邦机构的一切漏洞和病根毫无保留地呈现给美国民众。美国目前的制度几乎完全没有对司法体系和官僚体系的制衡机制,这次最高法院的裁决只是迈出了堵住漏洞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