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曾想消灭台风 科学家找到办法了

中时新闻网 2025-06-27 16:17+-

川普曾想用“核武”消灭台风

在全球气候异常的现在,台风、飓风这种热带气旋的强度愈来愈强,灾情也愈来愈严重。 美国总统川普(Donald Trump)曾经询问使用核武器打击飓风的可能性,被科学家反对才停止这疯狂想法。 不过,科学家也真的在认真思考如何减弱热带气旋,并且可能找到合理的办法,能够在这些破坏性风暴登陆之前,就成功抑制与减弱它们。

大家都听说过人工降雨,这是在云层当中洒下一些碘核(碘化银),使高空当中的潮湿气体更容易凝结成水滴,这些水滴持续增长也就化做雨水而降下来。 既然热带气旋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大气中的成云致雨,那么是不是也可以将其提前落下而破坏结构? 科学家也是这么想的。 1962年至1983年间,美国海军提出一项“风暴狂怒”计划(Project Stormfury),派出海军运输机,飞入热带风暴并在云层中投放碘化银,试图扰乱结构。

然而,“风暴狂怒”计划并不顺利,因为风暴的变化非常复杂,而且气旋的体积很大,要在哪里投放碘化银才有效? 当时没有考虑过,研究最终于1983年被放弃。 迄今为止,风暴抑制措施尚未取得成效,主要是因为热带气旋(TC)难以预测,研究起来也极具挑战性。

然而,如今气象学家对热带风暴的了解比以更多了,也能利用电脑模拟的方式,制作出上百种可能的发展过程。 于是澳洲国立大学(ANU)研究团队,再次挑战消除飓风威力。

2011年,美国空军的WC-130J气象观测机,从高空拍摄热带风暴「李」的环流中心。 (图/美国空军)

“微型气胶溶粒”具研究潜力

在这项创新的研究当中, ANU的研究人员,尝试利用不同形状的微型气溶胶颗粒,在热带气旋在早期发展阶段就加以破坏。

澳洲国立大学副教授普林斯利(Roslyn Prinsley)说:“早期的研究,就发现气溶胶对成熟气旋的影响。 而我们认为,在气旋形成之前就阻止它们,可能比生成之后更容易。 现在我们已经证明,在气旋发展的早期阶段,就先一步降低它们的能量强度是有可能的。”

2024年10月,NOAA的WP-3D「猪小姐」气象发机,穿越米尔顿飓风(Hurricane Milton)的眼墙。 (图/美联社)

“我们的研究首次发现,不同大小的气溶胶颗粒,对热带气旋形成的影响。 我们发现,尺寸较大的气溶胶粒料,最初会抑制涡旋加速,而细气溶胶颗粒与或超细气溶胶颗粒,会先加速气旋的发展,但随后会比粗气溶胶。 更显著地削弱气旋的能量,就像是使其过度使劲而提前泄气。”

研究人员提到:“在这项研究中,我们使用计算机模型,来调查不同大小的气溶胶的添加如何影响热带气旋的早期发展。 我们发现,细小(直径0.05~1微米)和超细(<0.05微米)气溶胶,最初会透过增加云层中水蒸气凝结、冻结和冰生长所释放的热量来增强热带气旋。”

“相较之下,较大(粗粒,1-4微米)的气溶胶最初会透过增强降雨减缓风暴,但随后会形成较弱的冷雨,几乎不会削弱风暴。”

硅谷新创公司大力支持

ANU大学的研究,已获得硅谷初创公司Aeolus的支持,该公司致力于在热带风暴登陆前将其削弱。 公司执行长马希塔(Koki Mashita)表示:“这是唯一的长远解决方案,在全球许多地区,气候变迁造成的环境灾害正在加剧,导致保费大幅上涨。 展望未来几十年,很可能保险公司不再提供风灾险,那时候每年的灾损更难以估计了。”

研究团队推测,如果要阻止一场风暴,可能需要在风暴的孵化时期,就在它可能的路径,利用飞机洒布大量的微米粒子,每小时需要4吨超细颗粒物。

普林斯利说, 将这些气溶胶送到需要的地方是一项重要的挑战,要出动几架飞机,在几个小时内将这些气溶胶散布出去。 在对真实气旋进行测试之前,我们还需要确保发展模型尽可能准确。”

“只是,如何确定效果也很困难,我们需要证明是干预措施成功削弱了气旋,而不是其他自然原因。”

研究团队想到的是海上气旋,也就是在海上发生,然后也在海上自然消散,整个发展历程都不会登上陆地的那种气旋当成实验目标。 这种气旋在西澳洲沿岸到印度洋海域,是一个好的起点。

长期以来,科学家一直对阻止飓风和气旋有各种想法,除了川普提出的用核弹炸以外,还有别的意见。

用核弹杀台风太瞎了

美国国家海洋与大气管理局NOAA说:“气旋本身就是海水温度过高,蒸发旺盛产生的能量风暴,其总合的能量强度大于核武器。 一个气旋的平均直径300~500公里,而核武器的火球范围数十公里,冲击波范围最多100公里,根本无法与气旋相比。 况且核武器爆炸造成的辐射污染物,还会随着气旋的强风而送到更远的地方,这是个极差的主意。”

既然“用核武器蒸发气旋”不可行,那么“用冰山冷却气旋”可以吗? 同样也不太可行。

NOAA解释说:“有人提议将冰山拖至大西洋降低海面温度,或者将深水抽到海面。 但这种方法忽略了飓风的规模和移动方式,更不用说路径的不确定性,和生态影响了。”